#消夏计划#结果并不重要 记住我们曾相遇——#东极五天四夜 #一人游
在半山的一个寺庙里(对不起大家我忘了寺庙叫啥了)有一位老奶奶,每天都会爬很长一段山路来寺庙里坐着,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坐着。没事儿会有一两位游客到此她就会和他们聊聊天,然后继续坐着。对佛教不大了解,但是这种向佛之心是我们应该敬佩的。跟我们也一样聊了会,一开始跟长裙少年打招呼我还以为她俩是之前在船上见过,实之不然。长裙少女和奶奶拉了几句家常我们就再次上路了。
没过一会儿居然预想之前的大部队了,她们走小路还挺快。(偶对忘记说了,下山有两条路的,一个是公路,一个山道,一快一慢自行选择。)天色已晚,走之!
到塔塔已经6点左右了,刚进门就看到老板保持着跟我们出门时一样的姿势让我们不禁有些尴尬。因为是淡季,这里的住户并不多,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来自北京的大哥住在这里,不免有些冷清。据店员讲旺季时这一屋子都塞不下。
这里的店员也来自不同地方,会来这里帮忙一个月两个月,不要工资,只要包吃包住就可以,突然一想这样也真挺好,无拘无束,每天只要担心吃的饭里别有自己不爱吃的东西就好。对于我这么一个射手上升处女男来讲吸引力不能太大。
一开始有人提议去外面大排档吃,不过下了大雨我们就只能在青旅吃了。在这儿吃饭价位普遍偏高,一个素菜在25-30左右,味道你自己掂量。饭的话是交一份儿钱就管够。
不出意料的停电了,一阵大雷劈了下来直接全黑了。我们黑着灯吃了我们的第一顿饭,我也第一次感觉到人与人之间原来也可以这么近。聊着天南海北,聊着一天的活动,聊着互相的故事,聊着自己。
我从未想过旅行还会遇到那么一群人,旅行本来就是一场奇遇,无论遇到谁,听听他们的故事,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收获。
机智的我提议要不要试试光绘,效果不错,在尝试几次以后拍出了我们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合影。珍藏。
这应该是我来东极这几天最喜欢的一段时光了。
在塔塔,我遇见了一位“山东籍”的北京人(就是上图那个大哥),听到他说话的那一刻感到的只有两个字儿“亲切”,在这种异土他乡的地方碰到一个儿化音是多么不容易,满满的亲切感。他是一位杂志社的设计总监,曾经复读过3次,最后上了个专科。但是他专业课好,好到老师都劝他退学,他没有,一如既往的学了下去,时不时也玩时不时也学,就这样过了三年,得到了第一份工作,600元/月。干了一年变成10000元/月。越干越多,但是他还是辞了。因为他更喜欢纸张的味道,毅然决然的换了工作。他这次出来也是因为生活过于狗血,需要换换空气。“要做就做无法替代的,别人干不了只有你能干,这样才能体现一个人的价值。”他跟我谈话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表现过失落或者可惜的神态,好像这些失败、曲折都是他人生的宝藏。我们两个人就着宋冬野聊到了2点多。
“你有目标吗?”他笑着说。
“……说实话,没有。”
“我也没有。”他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我活了30年,前24年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目标,别着急,需要用时间来沉淀。”说着又喝了口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着宋冬野我笑了起来,“我就是内只鸽子,迷路的鸽子。”
“累吗?”
“累。”
“快乐吗?”
“不快乐。”
“这才是生活。”
“草!”
跟他聊了两个月和两年,他立马就笑了。
“回头草和墙头草。全让你占了。”
“……还真是。”
“我曾经找过一个女票……(此处省略一万字),”烟雾好像越过眼镜熏到了他的眼睛,马虎的揉了一揉,长出了一口气好像要把肺里的气都吐出去。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伴着时有时无的雷鸣,我们各自微笑。我不止一次的感叹,“草,碰见您我就觉着这趟没白来。”不是非得碰见他,而是跟他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骗了自己那么长时间。